We were made to last.

【敬&零】假如朔间零饰演安倍晴明(下)

    敬+零友情向,有英零无脑撒糖,捏造瞎编有,注意。
    这个有病的文终于写完啦(^Д^)

    13.

    天祥院英智说:“呵呵,能看到零和敬人和谐相处我很欣慰呢。我们三个天天都泡在一起,他们两个的事情我最清楚了,没关系,不介意,不care。”

    天天泡在一起的三个人中两个人手拉手跑回家去了,留另一个苦逼地在学生会挑灯夜战。

    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涌入的不仅有凉爽的夜风,还有食物的香味。朔间零靠在窗边享受晚风的吹拂,突然听到天祥院英智问:“外面下雨了?”

    “没有,对面炒菜呢。”

    “哦。”天祥院英智扭过头,从地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鸡蛋。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天祥院大少爷此时气定神闲地拿着鸡蛋在碗边一磕,就着裂口把鸡蛋掰开,看着蛋液和蛋黄掉进碗里。

    这间小小的公寓是朔间零以前租的,和天祥院英智在一起之后他又开始不时就到这里来住,天祥院英智也说服管家让司机每天都晚一点来接他,让他能在放学以后的短短时间里上来和朔间零坐一会儿。这个星期他父母都在国外出差,更加没人管他,他就天天上来给朔间零做饭,看他吃完了再走。

    朔间零在窗台上靠了一会儿,被对面传来的香味勾的受不了,身后又一直没动静,他忍不住回头问:“汝在干什么?”

    天祥院大少爷正拿着筷子戳碗里又圆又肥的蛋黄,玩的不亦乐乎,听了朔间零的话以后眨了眨眼睛,面上显出几分无辜。

    无奈朔间零不吃他这套:“快做饭。”

    本来给朔间零做饭是怕他一个人又不好好吃东西,朔间零一开始也会感激几句才开动,发展到现在已然变成了……颐指气使。

    天祥院英智撇了撇嘴,又拿了个鸡蛋打进碗里,这才老老实实拿筷子搅了。

    朔间零总觉得刚才那个无辜的表情似曾相识,他琢磨了一会儿,心里一动。

    “汝是故意让吾辈去演晴明的?”

    “呀,被你发现了。”天祥院英智笑了笑,“原来他们要找的人是涉,是我同时说服了你和杏,才把演员换成你的。”

    朔间零愣了愣,想问为什么,但他自己心里就先有了答案。他和莲巳敬人都是天祥院英智最熟悉的人,他怀念老友的心情,天祥院英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朔间零轻轻吸了口气,借着摸鼻子的动作把胸口那点酸涩的感动压下去,问:“汝不怕吾辈真的像传闻说的那样,把汝的莲巳君拐走?”

    他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天祥院英智来劲了,放下碗筷两步跨了过来。他身上还穿着朔间零买的围裙,上面印着好多柠檬,跟他们两人的气质都十分不搭。

    朔间零看着逼近的天祥院英智,眼睛快被围裙上的柠檬闪花,天祥院英智脸上的笑容有几分意味深长,这使他看上去像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柠檬。

    “你跟敬人是这样的。”天祥院英智伸手揽过朔间零的肩,脑袋凑过去跟朔间零的脑袋挨在一起,右手还比了个“V”。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和朔间零面对面站着,然后松开朔间零的肩膀,手掌顺着背脊下滑,最后搂住腰。两人的脸近得呼吸可闻。“跟我是这样的。”

    朔间零镇定地看着天祥院英智,如此近的距离使天祥院英智眼睛里那点狡黠暴露无遗,朔间零怕再吸几口天祥院英智的毒气会直接烧到三十九度,于是他一把推开天祥院英智:“做饭去。”

    14.

    他确实是搂过莲巳敬人的,他和大神晃牙拉着不情不愿的莲巳敬人,三个人勾肩搭背拍过不知道多少张照片,只不过现在那些照片大概都已尸骨无存。他还保留了很多东西,比如他们一起写的曲谱,开的演唱会的视频,曾经的组合的服装,甚至平时嘻嘻哈哈瞎买的小玩意。这些东西都被他要么束之高阁,要么深埋在硬盘里,都是没有用的东西了,可是总也想不起来去处理掉。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念旧了,那些东西都不会在他眼前晃悠,他也很少想起来,一旦想起来了还是会觉得伤心难过。他曾经以为这是婆妈的表现,对此十分不屑,他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放歌四海任逍遥,不遭任何束缚不受任何拖累。直到后来他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许多再也扯不掉的丝,他才发现,他注定不能成为年少时幻想的那个人。

    他开始沉默,开始迷茫,开始变成以前从来没想过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人活在世上谁也摆脱不了伤心难过,谁都有做不到的事,就像他没法留下曾经的组合,也终将离开这个学院。他已经是学院里资历最老的学生了,也渐渐地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可还是有他也不知道的事情,还是有他也感到无措的情感。他向来是不畏惧离别的,他曾经离开这座学院到世界各地都走了一遭,可是如今这座学院他也要失去了。他以为自己看得很开,短信电话网络都常联系,可是一旦想起来自己要毕业了,就总是不可避免的伤心难过。

    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他可以和天祥院英智在小小的一方天地里一直待在一起,再好一点他也可以和大神晃牙他们经常见面,可是莲巳敬人、深海奏汰他们还有其他人,再见面的时候就要开始数次数了。这些事情,一旦想起来就会难过,可是他不能说也不想说,因为他是资历最老的学生。

    本来只是想思考为什么会突然对莲巳敬人产生这么大兴趣,结果思绪飘到了十万八千里远,于是朔间零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还是莲巳敬人把他叫醒的。

    被拍醒的朔间零迷迷瞪瞪地看着莲巳敬人,看见对方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脸,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们这是要上场了。朔间零低头看了眼自己,发现已经是穿戴整齐,假发帽子啥的都戴好了。他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迷糊着了,原来是热的。

    “临上场了还能睡着,我很佩服你的心理素质。”莲巳敬人把小镜子递了过去,“台词都还记得吗?”

    “当然,吾辈只是睡了一觉又不是被洗脑了。”朔间零接过镜子左看右看,想起来他差不多是在化妆到一半的时候失去意识的。

    莲巳敬人看着朔间零,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梦见啊。”

    那你为什么一脸悲伤的样子?莲巳敬人摇了摇头,说:“没什么,看你睡得挺熟。”

    15.

    演出结束以后,朔间零迫不及待地脱掉那一身服装,换上自己的校服。因为热,他连棕色毛衣都没穿。

    “你别冻着了。”莲巳敬人点评,“你不是体温很低吗。”

    “吾辈现在的体温已经跟正常的人类差不多了,对于吾辈来说就像是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

    一团火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莲巳敬人。

    “汝不是要和吾辈打一架吗?”他问。

    莲巳敬人有些讶然:“我是开玩笑的。”

    “莲巳君也会开玩笑啊。”

    “我怎么不会开玩笑,以前被你和大神不知道耍了多少回,耳濡目染也学会了。”

    “……”

    朔间零没想到莲巳敬人竟然会这么自然地说出以前的事情,他看着莲巳敬人,只见对方神色如常,甚至还透着几分平和。他在那一刹那间明白了什么,只觉得身体里涌上来一股力量,让疲惫的人站直了。

    朔间零定定地看着莲巳敬人,突然摇摇头,说:“言而无信可不好啊,敬人,吾等还是来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吧。”

    莲巳敬人微微睁大眼睛,随后冷哼一声,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

    “不过考虑到吾辈从黄昏开始身体机能就会渐渐苏醒,将变得力大无穷,而汝又这么……弱不禁风,所以吾辈决定采用其他方式。”

    莲巳敬人把那句“弱不禁风”狠狠咀嚼了一遍,还是先问:“什么方式?”

    “跟吾辈来。”

    朔间零转身便走,莲巳敬人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别想耍什么花招。”

    “岂敢岂敢,什么事都瞒不过精明的敬人君嘛。”

    16.

    朔间零推开轻音部的门,夕阳的暖色包裹住他。

    他转过身,对莲巳敬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莲巳敬人没想到朔间零会带他来轻音部,他走进教室里看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个硕大的棺材以外没什么特别的,于是他看向朔间零,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朔间零从椅子上拎起一把吉他,拍了拍吉他的背部,问莲巳敬人:“还会弹吗?”

    莲巳敬人愣了一下,想了想,说:“还会,只不过生疏了很多,还要花时间重新熟悉。”

    “接着。”朔间零单手把吉他扔了过去。

    莲巳敬人心里一跳,稳稳地接住了吉他。他的眉头又拧成了一个“川”,斥责道:“这要是让大神看见了,他不得跟你没完。”

    朔间零笑了笑,走到柜子前面伸手取下柜顶的曲谱。曲谱上落了层灰,朔间零小心地吹掉后翻了翻这摞曲谱,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他把剩下的谱子放了回去,把这张递给莲巳敬人。

    莲巳敬人接过来看了两眼,只觉得颇为熟悉。“这是那次专门为演唱会写的曲子?”

    “是的,想不到汝还记得啊。”朔间零说。

    “我又不是失忆了。”莲巳敬人边看曲谱边在吉他上拨了两下,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触到了他心里的某个地方。

    在不算很长也不算很短的时间以前,他也拿着一把差不多的吉他在舞台上挥洒梦想。他会和两个队友勾肩搭背地走在大街上,会和他们在晚上钻进烧烤店大快朵颐,他会帮不管事的朔间零处理文件,会和大神晃牙一起讨论新歌,然后居功至伟的被打发去买饮料。那些哭笑不得的时光一点一点浮现在眼前,如今的莲巳敬人竟也觉得哭笑不得。

    Undead早就没有了莲巳敬人的位置,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回去,他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事,一种独属于怀念的伤感攫住了他,他使劲吸了口气才挣脱出来。

    “你是要我用这首曲子来跟你战斗吗,一对一?倒是个有趣的主意。”

    “真是聪明啊。”朔间零晃了晃从刚才就拿在手里的笛子,“吾辈就用它来和汝打上一场。”

    朔间零为了应付这次表演,用一个礼拜的时间硬学了一首曲子,吹的还算不错。莲巳敬人低头看了眼曲谱,虽说以前弹过,刚才温习了一遍也找回不少感觉,可还是不能保证完全不出错。莲巳敬人不仅不发愁,反而兴奋起来,说:“哼,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开始。”

    朔间零于是不客气地把笛子放在唇边,清亮的笛音在整个轻音部响了起来。莲巳敬人立刻跟上,吉他的嗡鸣声和清越的笛音纠缠在一起,两种不同的曲风揉在一块,刺耳的好听。

    最后是莲巳敬人先出错,他笑着摇了摇头,珍重地拍了拍吉他,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他转过身,面对朔间零。

    “朔间前辈。”莲巳敬人说,“我真的很喜欢与你和大神在一起的日子。”

    “吾辈也很喜欢莲巳君。”朔间零说。

    莲巳敬人揉了揉鼻子,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笑意,他上前几步,向朔间零伸出手:“以后一起加油。”

    朔间零笑着握住:“好。”

    17.

    轻音部门外,一金一紫两个脑袋悄悄地缩了回去。

    神崎飒马已经哭了一会儿了,此时不用再刻意压制声音,于是他低低地抽泣起来。

    天祥院英智伸手揉了揉神崎飒马的头,心想,这个孩子什么时候也能像敬人那样坚强起来呢?

    神崎飒马抹了抹眼泪,问道:“两位殿下是和好了吗?”

    “不。”天祥院英智说,“他们只是重逢了。”

    18.

    “……所以吾辈是不用写检讨书了么?”

    “……滚吧!”

    19.

    在用歌声与舞蹈征服了所有大小妖怪之后,博雅又吹起了笛子,像来时一样与晴明并肩走在月光下。

    “博雅,你真是个好汉子啊。”晴明又发出那句慨叹。

    按照往日,博雅定要不满地回上几句,然而今天,他只是微微一笑。

    “能够与你相识相知,我博雅实在是三生有幸。”

    END

    最后一节是舞台上的表演啦(^Д^)晴明和博雅分别对应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喜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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