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ere made to last.

【英零】自是有相逢(上)

我可能跟这个时间段有仇。
正好赶上中秋佳节,好巧哦!不用特意想贺文了!!(啥)
第一(二)次尝试这种狗狗的文风……看来又失败了呢。
变成了四不像!!(啥)

    01.
   
    俗话说,人不轻狂枉少年。青春是短暂的,随着一点一滴的流逝,错过的时间都不会再有。人们总是想着“哎呀我这么做别人会笑话我的”,或者“明天再做好啦”,将自己置于各种各样的由借口构成的套子中,浑然不觉青春正与他们擦肩而过。如果不趁着年轻做点疯狂的事,做点只有年轻人才能做的事,那么到了老态龙钟的时候只能追悔莫及,空有一腔热血,或者连热血也无。随着世界的发展人类的进步,越来越多的青少年认识到这一点,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入无悔的青春中。
   
    葵日向又把一楼的窗户踢碎了。
  
  
    02.
   
    天祥院英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轻音部活动室的。
   
    消息传遍整个校园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茶,而号称学院活字典的吸血鬼犹在梦里。门章臣老师大发雷霆,带着几个学生会的成员亲自去拿人,找遍整个校园都不见罪魁祸首的踪影,连其弟葵裕太也一同人间蒸发。门章臣气得直跳脚:“这拨一年级怎么都这样!!”
   
    “老师你消消气。”莲巳敬人跟在后面扶了扶眼镜。
   
    “葵兄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犯人只有一个,老师。”莲巳敬人好心提醒。
   
    门老师气结,怒不可遏,怒发冲冠,连门都不敲就进了学生会室。
   
    彼时伏见弓弦正在为大家倒茶,瞅了眼门老师发黑的脸之后识趣地特地为老师倒了一杯。门章臣道谢之后小啜一口,茶水还含在嘴里呢,脑内突然灵光一闪,“啪”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
   
    “你们谁去一趟轻音部,看看日向是不是在那里。要是还不见他的人影,就把朔间给我抓来。”
   
    一听是要去轻音部,天祥院英智眼睛一亮,抢在衣更真绪前头揽下了这个活儿。
   
    他正愁怎么找借口去见朔间零呢,这一下简直天助他也。
  
    敲了敲活动室的门,意料之中的没回应,天祥院英智轻轻推开门。
   
    屋里比正常的教室要昏暗一些,即使现在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也依旧没有多少光线能照进来。靠在墙上的柜子里摆着两架鼓,椅子随意地摆放着,一看就是站起来之后没有推回原位,有一把椅子上面甚至还放着吉他。屋内的凌乱让天祥院英智稍稍皱眉,他把目光投在了角落里安静躺着的庞然大物上面。
   
    这是一个跟整间教室的画风格格不入的棺材,看起来颇具古典之美。天祥院英智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弯腰敲了敲棺材盖。
   
    叩,叩叩。叩叩,叩。
   
    朔间零正做梦,迷迷糊糊之中以为是梦里的声音,只轻轻嘟囔了一声,直到天祥院英智敲了第二次,他才睁开眼睛。

    天祥院英智看着棺材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然后棺材盖被推开了一点。他吃了一惊:暗号居然对了!

    朔间零明显还没睡醒,眼睛还半闭着,他撑着铺了红色绸缎的棺材坐起来,棺材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是天祥院君啊。”朔间零眨了眨眼睛,“你领带怎么绿了?”

    天祥院英智愣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摸了摸朔间零的头:“朔间前辈还在梦里啊。”

    这一摸,两个人都醒了。

    天祥院英智尴尬地咳嗽了声,正要说点什么改变一下气氛,却见朔间零已经躺了回去,脑袋偏向一边。

    “来到吾辈的城堡,将吾辈从黑暗的甜梦中唤醒,是有何要事?”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天祥院英智无奈。

    “吾辈不懂汝在说什么。”

    “好吧。”天祥院英智从椅子上起来,往前一步坐在地上,两手扒住棺材沿,“你可爱的后辈葵日向君闯了祸,门老师找不到人,要你过去一趟。”

    “年轻人朝气蓬勃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吧?”朔间零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天祥院英智,“裕太君呢?”

    “也畏罪潜逃了呢。”

    “真伤脑筋啊,吾辈讨厌麻烦事。现在是要吾辈去找门老师吗?”

    “老师说在操场上等你。”

    ……什么。朔间零猛地抬头,窗框都挡不住的大太阳正朝他微笑。哦,小兔崽子。

    朔间零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跨出棺材。可能是刚睡醒有点头晕,朔间零在原地转了一圈,身子一晃就要倒。天祥院英智下意识地要去扶,朔间零却自己站稳了,看了眼天祥院英智的手。

    那眼神跟刀似的,扎得皮肤发疼。天祥院英智笑了笑,收回手。

    “劳烦天祥院君亲自前来通知,吾辈受宠若惊。”朔间零笑得风轻云淡,“想来天祥院君定是校务缠身,吾辈这便去赴约,就不耽误天祥院君的时间了。”

    天祥院英智知他是在下逐客令,于是笑:“说的也是呢,我住院太久,学生会的很多工作都压在敬人肩上,我得趁着身体还吃得消的时候好好工作才行。”

    “祝汝一切顺利。”朔间零率先离开。

   03.

    朔间零觉得自己真是被太阳日了。

    挂在万里无云的天幕上的太阳公公正肆无忌惮地用阳光扫射着他,他头顶烫得像着了火,垂在颊边的发丝没精打采地蜷曲着。

    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大!!啊!!啊!!!

    昨天不是还是阴天呢吗!!!

    朔间零里头无比悲愤,外头面无表情,顶着太阳站在操场上瞪着他漂亮的红眼珠四处张望,没见着门老师。刺眼的阳光使得他头晕目眩,他尽量把身体缩在树荫下面,从操场的这头走到那头,还是没看见人。

    朔间零捏下巴沉思:难不成天祥院君是诓吾辈的?

    他越想越觉得那个死小孩像是能干出来这事,于是他扒拉了两下热乎乎的头发,准备打道回府。

    这时候他看见了站在某扇窗户前头的还没有他高的门老师。

    真可惜。朔间零暗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

    门章臣正对着窗户想事情,听到脚步声,门章臣回头,看见朔间零满眼的泪水,愣了一下:“你不用这样,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你们整个轻音部……”

    朔间零擦了擦眼睛:“不是,太阳晃的。”

    门章臣松了口气,马上又板起脸:“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天祥院同学有没有解释?”

    “是因为葵君惹了祸,要吾辈来给他擦屁股。”

    “知道就好,这样我就能少费不少唇舌。”门章臣往旁边走了两步,让朔间零能看见此时惨不忍睹的窗户。窗玻璃上破了一个大洞,边缘碎得狰狞,看上去不像是三大球砸的,倒像是葵日向整个人高速旋转着冲出玻璃。朔间零面上不动声色,脑袋里思考着该如何为葵日向说情。

    “朔间同学,葵兄弟与你同属于轻音部,平日里多受你照顾,你要肩负起引领后辈的责任才行。虽说他二人调皮捣蛋恶作剧成性是天性使然和家庭疏于教育,但你身为他们在校内的监护人,你也有责任。”

    门老师到最后还是忘了犯人只有一个。

    朔间零心说虽然吾辈确实年长但是您身为老师就没责任了吗还有为什么要把吾辈带到操场上看碎玻璃吾辈又不会修,点了点头:“确实是吾辈的问题,‘散养’政策看来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吾辈会好好反省并进行调整的。日向君尚且年幼,不够成熟,还望老师多宽容一点。”

    门章臣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但他马上又板起了脸:“嗯,葵兄弟的事先到这吧,记得下次见到葵日向的时候叫他到我这里来写检查。现在我要说的是你们轻音部,你们这个……”

    门章臣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道了声歉就转过身接电话去了。

    朔间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他趁着门老师转身的工夫垮下肩膀,脸上的笑容也被疲惫代替。这里没有一点可以用来乘凉的东西,阳光依旧肆无忌惮地照在他身上,穿过校服在每一寸皮肤上打滚。他觉得自己仿佛正躺在能把生鸡蛋烤到六分熟的地上,太阳公公狞笑着用木桩贯穿他的胸口。

    “所以说这点小事为什么要专门打电话过来,又不是一整天都看不见我,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样子?”

    真祖吸血鬼也有不好的地方啊。朔间零想。吾辈什么时候要是也能在太阳底下尽情放飞自我就好了。

    “谁要跟你一起去商店街啊,我中午还有工作要处理……”

    朔间零本来已经快阖上的眼睛捕捉到了两道橙色,他定睛一看,两个脑袋正鬼鬼祟祟地藏在远处的灌木丛后面,露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上半张脸。

    朔间零使了个眼色,葵日向会意,拉着弟弟一溜烟跑了。

    朔间零淡淡地笑了,闭上眼睛继续神游。

    “散养”政策的问题,他其实早就发现了。无论是组合还是社团,他作为领导者,采用的一直都是这个方针。原来的组合分崩离析之后,他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继续坚持这个大方向,但是要做局部调整。回国以后他组建了新的组合继续从事偶像活动,轻音部也吸纳了双子作为新成员,经过调整的政策到目前来看还是成功的。

    至于今天的碎窗事件,他朔间零压根就没当回事。青春是什么,青春就是拿来恣意妄为的,别说打破了个窗户,就是打群架也算不得什么事。葵日向可没有看上去那么不成熟,他心里清楚得很,那孩子只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前进就好了。

    反正过不了几年孩子们就要进入社会了,就让这个学院作为他们最后的疯狂之地被永远保存在心里某个角落,有什么不好。

    门章臣挂掉电话,瞥了眼通话时间。一个没有营养的电话居然打了快三分钟,他着实感到自己被浪费掉了三分钟的生命。阵这个混蛋!

    他忆起这边还有个学生在等待自己的训话,于是转过身来,正要张嘴继续刚才的劝诫,不料看见学生白着一张脸耷拉着脑袋,细瞅脑门上还有冷汗,门章臣不禁吃了一惊。

    我真没想到这个学生在白天能菜成这样,虽然他请假不来上课是常事。

    “朔间同学,朔间同学?”

    “……嗯?”朔间零茫然抬头,“抱歉,吾辈刚才在想事情。”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吧,轻音部的事我改天再说。顺带一提,佐贺美老师现在应该在保健室。”

    “谢谢老师。”

    朔间零终于得以远离这是非之地,他控制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钻进教学楼。阳光被隔绝在外面,朔间零靠在墙上,凉意透过被薄汗打湿的夏季校服传入身体里,朔间零惬意地眯起眼睛。

    现在只剩下回到他可爱的轻音部,然后躺进他舒适的棺材了。

    有点晕。哎呀,好像中暑了。

    朔间零终于推开了轻音部教室的门,昏暗的光线让他精神一振。教室里还是一个人也没有,葵兄弟不知道在哪浪迹天涯呢,小狗也不知道在哪发疯,这里只剩下他一个。

    不错不错,老年人的生活就是要清净一点,最好再来瓶番茄汁……

    朔间零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棺材盖……

    天祥院英智的脸露了出来。

    朔间零的手僵在原地。

    这真是他开学以来见过的最惊悚的场面。

    04.

    “哎呀,朔间君,你回来了啊。”

    天祥院英智像猫一样抻了个懒腰,笑眯眯地对朔间零说。

    “……汝为何会在吾辈的棺材里?”

    “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在计划将来死去了之后要躺在什么样的棺材里,所以在看到这样一个华丽的棺材的时候没有忍住。”

    虽然硌得他哪都疼。虽然更加深了他对死亡的恐惧。

    “在此之前,吾辈从来没有怀疑过汝的审美。瞪大汝漂亮的眼睛,用心去看吧,这棺材真的华丽吗?”

    “我觉得很不错呢。”天祥院英智拍了拍棺材盖上的十字架图案,“尤其是这里。”

    “这是用来封印吸血鬼的力量的,防止吾辈暴起伤人。不过现在来看它只能起到装饰作用,因为吾辈只对番茄汁感兴趣。”

    “难怪朔间君在白天就会变得十分无能呢,原来都是因为力量被封住了啊。真是可惜,这样就不能在白天跟你堂堂正正决一死战了,恐怕我打你一巴掌你都不会醒吧?我还记得你全力扶植Trickstar的时候,我们的组合曾经有一次交战,结果轻而易举地就把你打败了呢。”

    “吾辈没有记错的话,天祥院君也是个早睡早起的乖孩子,而且因为身体的原因睡得比常人更早。呵呵,不知道天祥院家的仆人在看到他们的少爷被吸干了血,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有趣的表情呢?”

    天祥院英智挑眉,嘴角勾起一个带有不明意味的弧度。

    “不过。”朔间零深吸了口气,“吾辈希望汝现在能把棺材让出来。”

    “唔,强占别人的休息空间是很无礼的行为,好吧。”

    天祥院英智跨出棺材,朔间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躺了进去。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累,他居然还硬撑着陪天祥院英智斗了那么久的嘴,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年度好同窗。

    几乎是在棺材合上的同时,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是棺材板隔绝了仅存的那点光线,还是他自己眼前发黑。

    他艰难地喘息着,新鲜的空气从棺材两边的透气孔中输进来,额前的发丝湿了一片,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不知道这副狼狈的样子有没有让天祥院小子看了去……朔间零迷迷糊糊地想。

    管那事。老人家已经累得要散架了,睡觉才是此时最明智的选择。

    ……只可惜他睡不着。

    他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来覆去,困意不大不小,反倒是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胸口烦闷得厉害,头也涨涨得发疼,甚至还有点想吐。他知道这是因为中暑的缘故,这让他没忍住在心里问候了一下葵日向和门老师的先祖。他又躺了一会儿,实在是扛不住了,只好推开棺材盖坐了起来。

    不得了,天祥院英智睡眼惺忪的大脸近在眼前。

    …………他怎么还没走?!

    朔间零本来惨白的脸此时笼罩在一片黑气中,他管不了那么多,爬出棺材就往外走。

    没料到小少爷跟了上来。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哪里难受?要我
送你去保健室吗?”

    朔间零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一一回答:“没事。不难受。不用。”

    “那你这是要去哪?你别逞强,你的脸色真的——”

    “吾辈没有逞强。”朔间零打断了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柔和的眉眼间少有的带了几分凌厉。天祥院英智一怔,他有多久没看到这样的朔间零啦,上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唉。

    “‘皇帝’陛下能分出汝的仁爱之心关心吾辈这等草民,吾辈不剩感激。但吾辈还是希望汝能把心思放在汝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同伴身上,别在吾辈这种腐朽之木上浪费时间了。”

    “汝与吾辈本来就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汝的关心,吾辈实难承受。”

    朔间零强压着恶心,跌跌撞撞地走了。

    天祥院英智立于原地,良久,他轻轻笑了,然后摇了摇头。

    说的是呢。

    这个学院里最没有立场、最没有资格关心他的人,就是我了吧。

    朔间零这块垫脚石的用途已经尽了,就当成废弃的棋子丢在一旁就好了吧,像以前的那些人那样,又何必还时不时惦记着他呢?

    看到那人从回来以后脸色就没好过,所以特地守在原地直到睡着,最后却换来这样的冷言冷语。这算什么事呢,何必呢,天祥院英智,你在干什么呀。

    天祥院英智苦笑着摇了摇头,抬腿走出教室。

    自己这么久没回去,学生会的人,敬人他,一定等急了吧?可不能让他们再等下去了。

    他说得对,好不容易得到的同伴,得好好抓紧才行。

    05.

    天祥院英智曾经在一次住院百般聊赖的时候细数他到底坑过多少人,得出的答案是在他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里栽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这里面有只是摔了个跟头连自己都不觉得疼的,也有被搞得精神分裂五内俱焚的。也许他早就背负了人命了,只是自己还不知道。

    这有什么所谓呢?天祥院英智想。他荼毒人间,害人无数,从小到大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早就习惯了,即使是对着见了他就红眼的被坑害者他也能自如地谈笑风生。来到梦之咲学院以后他又忍不住干起了老本行,捉了五个壮丁,怼到无论是人家还是自己都满身窟窿眼才肯罢手。这有什么所谓呢?天祥院英智想。尽情地恨我吧,如果不跳起来将我杀死,我将踏着你们的身体继续前进。

    还会把你们当成蹦蹦床。天祥院英智冷笑。

    可是他明显低估了这次这伙人的战斗力。这个临时组起来的五人队,连谁负责奶谁打近战都分不清,他秘密谋划步步为营,连美人长发啪啪啪打在脸上都不为所动,终于成功扳倒五人队,登上了学院的顶峰。屁股底下是还热乎的王座,他扫视了一遍整个学生会室,欣然宣布这是他新的领地。

    可他还没乐呵几天,烦恼就来了。他仗着自己姓天祥院,手脚无限加长伸到世界各地去搞事情,成功把朔间零支出国,自己暗地里架空他的势力。等自己的势力差不多稳固了,他闲着没事干,就开始胡思乱想。白天对着不断阿谀奉承自己的自己的偶像有苦说不出,晚上回家躺在床上还在寻思朔间零那边进度怎么样了,自己还来不来得及再搞点大新闻。起初他还在想正事,到后来他对着世界时钟只是想朔间零起床没有,吃饭了没,吃的什么,昨天过得好不好。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把人家搞到这般境地的,还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

    最后他撑着脸寻思半天,还是叹了口气,认命了。

    就当是新上任的学生会长关心民众疾苦吧。

    几个月以后,朔间零回国了。

    在人刚回国的头几天,天祥院英智天天在学生会室坐着,就等着人家兴师问罪。看到自己被卑鄙小人篡了位,一手建立的学生会也被大换血,自己和小伙伴在学院里的名声跌落至谷底几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想揪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领子杀个你死我活吧。所以那几天天祥院英智下了课就在学生会室里一坐,别的地方哪也不去,一直等着朔间零来,他们再拳脚相加拼个二百回合。

    可是朔间零没有,别说人,连一根头发丝都见不着。天祥院英智郁闷,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能忍呢,这胸怀宽广的,三年级里隐藏的一个奶啊。天祥院英智怎么也不甘心,他还没玩够呢,还没看够朔间零丧家犬的样子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走成过了交点的两条相交线呢?

    他还没问朔间零在国外都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他曾看过的景色呢。

    掌大权果然就是不一样,办起事来这叫一个顺利,结果一不小心玩脱了,又把自己送进了医院。没想到朔间零竟在他住院期间扶植了一股势力玩革命,甚至还攻下了他手底下一座山头,他这个高兴啊,差点就从病床上弹起来了。

    朔间零啊朔间零,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他火急火燎地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学院以后立刻加入战团,虽然谈不上大战二百回合,但确实打得很爽。都被从皇位上扫下来了,能不爽么?

    转校生的到来还有学生会的失败为这所学院带来了新风,他也从中受益,敛了因为打败五奇人还有登上皇位滋生的傲气,变得越来越完美。在革命的浪潮过去之后,学院又恢复了和平。

    他是最推崇这种和平的,只是这一次他时常感到无聊。他在课堂上撑着脸转着笔神游,终于想出了个所以然来。

    他决定主动去招惹朔间零,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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