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were made to last.

文风挑战——APH

文风挑战


挑战者:听桥

原作:黑塔利亚


【惯有文风】

    亚瑟•柯克兰放下手中的作文纸。

    闭了闭眼,亚瑟低下头,他的大儿子马修正搂着他的小腿,眨着一双深湖般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他。亚瑟微笑着把马修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对方松软的头发并对作文给予了鼓励。对于这个总是带有一股甜甜枫糖香味的乖儿子,亚瑟总是比对阿尔要来得更加温柔耐心。

    不同于元气的弟弟阿尔弗雷德,马修是羞怯而安静的,他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阅读,只有在阿尔的纸飞机撞到窗玻璃的时候他才会抬起一直低着的头,冲着阿尔小小的背影微微一笑。

    年幼的马修很喜欢他的两个父亲,每每遇到有关“家庭”的作文,他都会想尽办法的去夸耀那两个人。弗朗西斯总是在饱食一顿晚饭之后,翘着二郎腿大声朗读马修的作文,在厨房里清洗盘子的亚瑟就总是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嘲讽过于陶醉的弗朗西斯两句。

    今天弗朗西斯不在家,在阿尔的怂恿下,马修壮着胆子把作文拿来给亚瑟看了。

    开头是这样的几句话。

    “我的爸爸是法国人,我的父亲是英国人。”

    “他们每天都吵架,但他们彼此相爱。”

    ——仏英《开场白》


【黑暗文风】

    寂静的黑夜中突然亮起了光。

    呼吸越来越困难,大家从熟睡中醒过来。

    “发生了什么……阿鲁?”王耀在半梦半醒之间说道。

    没有人回答他,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接着全员都从床上一个接一个地跳了下来。弗朗西斯踩到了地上费里西安诺的衣服,阿尔弗雷德手忙脚乱地找眼镜,罗维诺的呆毛缠上了王耀的头发,两个人一起惨叫着摔下地。

    火势越来越旺了,整幢洋房都熊熊燃烧了起来。

    伊万背靠着洗手间的门,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呐喊声与惨叫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呼唤他的声音,孩子气地笑起来。

    呐呐,那个怪物,无论如何也打不倒的吧?全员脱逃已经没有希望了哦~

    露西亚再也不想,孤零零地死去了呢。

    待外面安静下来,他猛地打开门,迎着烧焦的糊味走了出去。

    ——露中心《全员脱逃》


【kuso】

    “原来你喜欢……在下面的?”

    本田菊惊讶地看向亚瑟,后者头也不回地回答:“差不多。”

    “真稀奇呢,一直都那么高大的你,竟然喜欢……在下面?”

    “你烦不烦……不对我在你心里到底啥形象啊?”亚瑟半开玩笑地看着菊,后者一脸深沉,严肃得让亚瑟想起了阿尔独立的那个雨夜。

    “一直都那么高大的你,总是向我伸出手的你,原来喜欢在下面啊……”

    亚瑟愣了半晌,回头看向电脑上正在编辑的,下方用红色歪歪扭扭写着“hero”的表情像极了弟弟阿尔的……仓鼠图片。

    年轻的英国绅士终于回过味儿来。

    “你们日本人一天脑子里都在寻思啥啊!而且你模仿我弟模仿得一点都不像好嘛!!”一巴掌拍死。

    ——朝菊《I'm hero》


【翻译腔】

    寒冷的冬风肆虐着这不大的岛国,天空如此明亮,太阳如此刺眼,已经许多天都是这样糟糕的天气了,仿佛有一群西伯利亚的天气脱离了队伍,奸笑着扑向了北海道。

    就连阿尔弗雷德都忍不住要抱怨这该死的天气了,鬼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开晴朗的美利坚,到这异国他乡的地方来受罪。胸腹间满是冰寒,阿尔弗雷德呼了口气,迈开步子,进到屋里去。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走进伊万的房间。伊万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出神地凝视着窗外。听到阿尔弗雷德的推门声,他回过头来。此刻的伊万和平时一样可爱,但在阿尔弗雷德眼里却只剩下了惊悚。

    “哦,我的上帝!伊万,你又来了!你又在用你那幽深的,冷漠而又哀伤的眼睛注视着我了!” 他大声说。

    伊万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微笑,笑得就好像纯洁的天使。

    “你在说什么呢,你这令人作呕的移动脂肪块,清醒清醒吧!”他笑了。

    ——米露《冬》


【少女风】

    伊丽莎白托着下巴,注视着窗外操场上的基尔伯特。她已经看了他很久了。

    他打球的动作流畅而优美,汗湿的银白头发在空气中舞动也显得那么迷人,明媚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

    伊丽莎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慌张地低下头。

    此刻她的怀中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即使挪开了目光,她的眼前也都是基尔矫健的声音,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进书本里。

    这种感觉是这么奇妙,到底是什么呢?伊丽莎白想。

    她想,她是爱上基尔伯特了。

    ——普洪《萌芽》 


【苏】

    我的名字叫王大耀,我有一个弟弟叫本田小菊花,我们一起生活在一幢100000000平米的价值9999995528亿元的房子里,每天过着一夜70次的生活,过得很快乐。

    每天早上我都会被自己帅醒,从自己那张占地面积一平方公里的豪华大床上抬起我尊贵的头,审视着对面镜子里自己洁白无瑕的酮体。这时候小菊花就会从背后抱住我,用他那双金子般的手为我拂去疲倦与伤痛,他黑如宇宙的眼睛总能吸纳我的一切悲伤。

    然后我们从床上爬起来,小菊花去准备世界第一丰盛的早餐,我披着三千青丝端坐在镜子前,并感叹一句:

    “本大爷今天也帅得跟滚滚一样。”

    ——菊耀《太魔性了不想起名》


【一看就有病】

    费里西安诺觉得自己英俊极了。

    和路德维希敲定了入侵美国(其实是他单方面自作主张)的计划后,他就手忙脚乱地去准备了各种乔装用的衣物。长及腰间的金色卷发,高开叉的中国旗袍,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首饰。

    打扮成辣妹应该不会被抓到。费里西安诺是这么想的。

    为此他还特意去打了耳洞。

    换上旗袍,戴上假发和墨镜,在耳朵上挂了两个金灿灿的小珠珠,费里西安诺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楼梯凳。

    在下楼下到一半的时候费里西安诺不慎一脚踩空,虽然他机智地稳住了身形但却使得旗袍开叉部分又裂开不少,白花花的大腿根若隐若现。费里西安诺毫不在意,“ve”了几声后就继续前进。

    在路过一家肯德基的时候费里西安诺突然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后他走了进去。向服务员买了两个汉堡之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们塞进了胸口的衣服里。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ve~”费里西安诺满足地摆了个剪刀手。

    ——北意中心《汉堡计划》

 

    【喜欢的写手文风】

    基尔伯特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弟弟颓废地坐在地上,只给他留了个萧瑟的背影,基尔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握住人胳膊就开始提溜。 

    “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保证。”路德维希沮丧地说。

    基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路德说的是装美国佬的事。他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在小孩愤怒的眼神中拍了拍对方的肩表示安慰。“行了行了别抱怨了阿西,明儿还要接着上场呢赶紧洗洗睡吧。”

    “还不都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落到这种下场吗!”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基尔挑起眉,瞪圆眼睛看着气鼓鼓的路德,不知怎么基尔就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跟在伊丽莎白屁股后面叫嚣时的样子。

    还真是怀念啊……

    基尔本来也没啥火气,这一下全消了,揉了揉路德硬梆梆的脸就脱衣服上了床。基尔闭着眼睛听着路德换衣服的声音,在黑暗里幻想着一身肌肉的路德该是怎样的意气风发。

    最后路德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像儿时那样蹭了蹭他的手,他顿时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被填满了,一块不缺。

    ——独普《Daily》


    【向原作致敬】

    “今天的联/合/国也很和平阿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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